第93章 带你骑马踏青 乌景元不知道是怎么……(1/2)
第93章 带你骑马踏青 乌景元不知道是怎么……
乌景元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 也不知道师尊在水底干了他多少回,更不知道站在岸边的大师兄到底待了多少,看了多久, 又明白了多少。
连自己是怎么被带回寝殿的都不知道。
恍恍惚惚间,乌景元做了个梦,梦里他又回到了那年大雪纷飞的思过崖,梦见自己跟没人要的流浪狗一样蜷缩在冰冷阴湿的山洞里。
那年是师尊亲自罚他上崖反省的, 碍于门规任何人都不许随意踏峰探望。
唯独大师兄日日上峰看望他, 给他带各种新鲜的吃食,以及避寒的衣物。想起大师兄曾经劝导过他去改修无情道,那时候的乌景元一颗赤忱之心, 全扑在了师尊身上,还因此同大师兄大吵一架。
如今回想起来,那时候的他真是蠢笨如猪, 竟不知好歹,也不自量力。
如果时间能倒流, 他宁愿从来没遇见过师尊, 更没有动过情。
乌景元醒来后,肚子的肿|胀感总算缓解了许多。
只不过频繁的双修到底还是让如今被封修为,同肉|体|凡胎没什么区别的他, 感到疲倦和疼痛。稍微动一动,从身下传来的撕裂感, 就让他眼前一黑又一黑。
师尊其实已经给他用了药, 是一种稀稠度刚好的药液, 能很好地修复内部的伤势。气味也独特,像薄荷。
感觉就像是在细窄的口腔里,含了一口清清凉凉的泉水, 将被摩擦剐蹭戳弄反复折磨后,起火的内壁迅速扑灭,濡湿的凉意极大程度地安抚住了荒唐后满地狼藉的战场。
每每这时师尊总会拧一条温热的湿帕子,宛如对待尚在襁褓中的婴儿一样,一手轻而易举就将乌景元半个身子托了起来,为他仔细处理身上的狼藉。
乌景元双眸紧闭,佯装自己是个死人,不肯面对这般亲密到令他觉得恶心的举动。
甚至还被恶心到捂着喉咙趴伏在床榻边,吐得昏天黑地,眼冒金星。
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让他几乎快被淹没到窒息了。
可师尊竟也不嫌脏,打扫弄脏的被褥和地板,为他换下脏衣服,轻轻说:“你倒像是害喜了呢。”
乌景元的瞳孔发颤,有片刻的惊慌——他很害怕,师尊会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喂他吃下孕灵丹这类东西,强行在他的肚子里种下两人的血脉。
下意识就低头望向了自己的腹部。
好在腹部在经历了多次呕吐之后,终于恢复了之前的平坦。
七上八下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
乌景元暗暗松了口气,又躺回了床榻上。
这一回任凭师尊对他如何,他都闭着眼睛,沉默不语,一副疲倦到了极点的样子。
翌日下雨,师尊没有履行带他下峰的诺言,施法将秋天从殿外挪了进来,带他坐了一天的秋千。
剩下的时间,乌景元都在昏睡。
第二日雨停了,可天气阴冷阴冷的,师尊仍旧没有履行诺言。
将他困在床上,又从天黑折腾到了天明。
期间大师兄又来了,这一回居然能踏进师尊的庭院,站在殿外请见师尊,师尊忙于正事,并不肯见。
沈渡江只好隔着房门禀告一些要事,乌景元一个字也没听见,耳朵被一双大手紧紧捂住。
连嘴也被堵得严严实实。
即便用嘴堵住乌景元乱叫的嘴,苍溪行也依旧能用腹语回应:“知道了,你退下吧。”
然后掰正乌景元的脸,强迫他张开眼睛,却看头顶浮现出的两副水镜。
一面浮现着师尊欺负他的场景,一面浮现着大师兄独自站在殿外,形单影只的萧索模样。
乌景元突然想起,当年大师兄身陷囫囵时,那般伤心失意,肝胆俱裂,也不曾这般失魂落魄,就如同被人抽走了三魂七魄。
看着水镜中大师兄落寞的俊脸,乌景元居然生出一种错觉,就好像自己和大师兄是新婚的夫妻,在新婚当夜,被一直觊觎他美色的长辈强|占了。
他真正的夫君,名正言顺的道侣,应该是大师兄才对。
可如今他却在其他男人身下嘤嘤啼哭,呻吟喘|息。
像极了不守妇道的荡|妇。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苍溪行!
是苍溪行把他引到了这条徒弟不是徒弟,道侣不是道侣的邪路上!
第三天,第四天。
天气依旧阴冷,寒风阵阵。
大师兄没再来过,苍溪行也依旧不肯放乌景元下峰。
想尽理由困他在寝殿的床榻上,连下个地都不被允许,仿佛把他当成了病入膏肓的囚徒,那双深邃如洪潭般的眼眸,无时无刻不聚焦在乌景元的脸上,身上,不曾错开一分一毫。
直到第七天,又下起了雨。
这倒是奇怪呢,之前不说下峰,日日阳光明媚,如今倒是阴雨不断,狂风四起。
乌景元很不满,连装都装不下去了,脸色拉得很难看。
吃饭时把筷子勺子摔得叮里当啷响,还故意把吃剩的骨头,直接吐进了师尊的碗里,对着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百般挑剔。
“天气不好,不宜出门。”苍溪行好脾气地解释,还给乌景元剃鱼骨,剥虾壳。
“哼。”回答他的是从鼻孔中重重出的两股气。
苍溪行擡眸看看他,又道:“阴雨天下峰,你只能看见被雨水打散的花朵和满地落叶。纵然想骑马散心,可泥泞的山道也不能让你得偿所愿。”
“这夫君可就不懂了,就是下雨天出去骑马散心才最有意思!”乌景元亮了亮尖锐的虎牙,心里对自由的渴望就如同一颗发芽的种子,日渐成长。
苍溪行什么也没说,只是让他先把饭吃了。
乌景元很是不满,又对着碗里的饭挑挑拣拣,筷子和碗碟碰撞传来清脆的声响。
苍溪行置若罔闻,提醒他三次,让他好好吃饭,他都不听之后,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饭后,苍溪行给他端来了切好的水果,乌景元也不肯吃,双臂环胸,坐在床边唾骂苍溪行的言而无信,真是个小人!
“你这么想下峰,到底是真的想骑马散心,还是别有所图?”苍溪行的神情有些不好了,双眸直勾勾盯着乌景元看。
脸上的神情仿佛在说,“你记住了,你是我的道侣”,也好似在警告他,“你是不是还想当着沈渡江的面,被|操得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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