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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第84章 让她任你摆布,完全坦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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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第84章 让她任你摆布,完全坦诚。……

买……买酒?

池倾听了阮鸢的话, 一时竟然没有反应过来。事实上,谢衡玉在对待除她之外的人或事时,着实是个情绪太淡的人, 因此除开术法剑道,池倾根本不知道他还有什么其他的爱好。

何况,与谢衡玉在一起的时候, 池倾仅有几次见他喝的酒,也都是自己递过去的一些花酿果酒——那味道酸甜, 说是果汁可能还更恰当些。

要说这样一个人频繁出入黑市买酒,简直叫人难以想象。

池倾回过神,问阮鸢道:“他都买了什么酒?买回来做什么?他自己喝吗?”

阮鸢眼底染上一抹戏谑的笑意, 推了推池倾的后背:“圣主这么好奇, 何不自己去找谢公子问个清楚呢?”

她回头透过蒙蒙的窗户纸望向寝宫外的天色——池倾这趟回来得有些晚, 才讲了那么一会儿话, 天色竟已渐渐暗了下来。

阮鸢估算了一下时间, 道:“这个时辰,乱石镇的晚市也快开了,谢公子这几日几乎每晚都会往流觞集去。”

阮鸢素来用词委婉,原先只说是“频繁”,如今才说出谢衡玉去买酒的频率居然已经到了“每晚”的程度。

池倾一时又愣住,在榻上僵了一小会儿,才怔忪道:“流觞集?那……替我收拾一下, 我去那里找他。”

阮鸢闻言应下,很快便重新带着几名伺候池倾梳洗换衣的宫侍进了寝殿。

她原本想着池倾既是去黑市那种地方,穿戴自然不能过于精致惹眼。但她毕竟是去找谢衡玉,阮鸢私心里也不愿将池倾打扮得太过随便,因此特意选了一件芍药粉的轻便长裙, 虽然样式简单,腰际裙摆却点缀着几朵粉白、玉红的桃花,往池倾身上一比,果然衬出几分不太常见的活泼气儿来。

仔细算来,阮鸢已经有些日子没替池倾做过装扮,一时兴冲冲地拉着她就要编新的发髻,谁知池倾却摇了摇头,拒绝道:“不必这样穿戴,给我一件寻常的布衣,越简单越好。”

池倾接过宫侍递来的湿毛巾擦了擦脸,一边坐到镜子前细细打量着自己。片刻后,镜中的五官逐渐开始变幻,由池倾原本的样貌幻化成了一张脸盘圆胖的男人的脸。

阮鸢站在一旁看得神情纠结:“圣主,你怎么……怎么想用这张脸呢?”

多不好看啊。

池倾对着镜子上下左右地打量了一番,擡头朝阮鸢道:“不,就用这张脸了。”

容貌和体型彻底幻化之后,池倾反而不再多做打扮,随便换了身衣裳,踩了双布鞋便匆匆离开了花别塔。

她这次依旧是通过阵法,先转移到了乱石镇的杂货铺据点。几个月不见,这杂货铺瞧着之前更加逼仄狭小,矮个子掌柜如今自然不用冬眠,整个人懒洋洋地躲在高大的柜台后面哼着不成调的戏曲。

听到池倾的脚步声,他当即蹿了起来,脸上挂着殷勤的笑:“圣主,许久不见,您身体康健?”

池倾点头:“康健。”

她这厢急着往流觞集去,全然没有与这老头聊天的打算,于是简单地回了两个字,大跨步地就往外头走。

谁知没等走出门,却听老头重新坐回了柜台后,叹息道:“到底出了什么大事,现在一个两个的……怎么从修仙界回来就不搭理人了呢。”

池倾脚步一顿:“还有谁来过?”

老头不期她这样突然一问,怔了怔:“啊?就是……那个上次同您一起来黑市的公子啊。这两天他日日开了阵过来,我当您也知道此事。”

“他可有同你说什么吗?”池倾蹙起眉,总觉得按照谢衡玉的性格,应当会向这掌柜问几句有关卖货郎或魔物的情况,可听他方才的意思……

“什么都没说啊。”矮个子老头摸了摸脑袋,疑惑地回答,“他每次来时都跟您刚刚一样……一言不发地往外头,急匆匆的,连招呼都不打一个,脸色也怪难看的。”

老头有些好奇地打量池倾脸色:“你们在修仙界都做了什么?我瞧着他身子似乎也不太好,是受了伤还是怎么呢?”

池倾心中隐隐生出几分不安——她今日没有向这老头打探消息,是因为银叶谷主的留影石在她手里,且她心中多少也猜到了一些事。可谢衡玉一句话都不说……又是因为什么呢?

池倾朝掌柜摇了摇头:“没事,我先走了。”

黑市入夏之后,晚间的生意最好,即便是这杂货铺前的小道上也走着几个人。

池倾对乱石镇很是熟悉,轻易便避开人群一路畅通地朝着主街的方向而去。约莫走到流觞集附近时,楼中觥筹交错的喧哗声逐渐清晰,飘到耳畔断了池倾的思绪,吵得她莫名有些心烦意乱起来。

池倾脚步顿了顿,思及流觞集从前聚集的三教九流,不明白谢衡玉这样一个性子清净的人,怎能忍受在这种地方流连。

这样想着,她愈发急切地擡手拨开人群,一边皱着眉头挤入屋内,一边在心中暗自腹诽:失策了,身高不够。

为了配合她此刻这张圆滚滚的脸,池倾特意将自己的身材也幻化成了那种典型的矮冬瓜五短身,而此刻流觞集的多数顾客长得都比她高上不少,放眼望去,简直如入森林,人人比肩继踵,哪里看得清具体的样貌。

流觞集的名字取得雅,对应的是修仙界“曲水流觞”的那一套做派,只是此地老板明显对这词产生了些许误解,只将底层厅堂中央凿出一潭小池,其中不要钱似地灌满了廉价的烈酒,那液体顺着两旁延伸出来的小渠一路蜿蜒,试图在每位进入此地的客人身上,染满醉生梦死的酒香。

池倾早在几年前就将黑市走了个遍,可她虽早知道这流觞集生意好,却也没料到此地时隔多年依旧如此兴隆,因此被挤得那叫个措手不及。

她料定谢衡玉也不会挤在这群里人凑热闹,于是用力扒拉开人潮,只想赶快往楼上空些的地方跑,谁知还没踏上二楼的地板,只听楼下忽然传来“铛”地一声锣响——探头一望,却是流觞集的老板站在那烈酒小池前,笑容满面地举起了手。

随着那声锣响落定,原本喧嚣的人声蓦地静了静,无数视线往那老板身上投去,片刻后,不知谁的嬉笑声从人群里飘了出来:“马老板,俺们这一镇子人已听你吹了三天牛,都说今日作为彩头的酒多难得多稀奇,你就别磨叽了,快些拿酒出来给我们开开眼啊!”

流觞集马老板闻言哈哈一笑,招手唤来一个抱着酒坛的小童,叫他将那酒坛高举过头,给众人看个清楚。

那小童生得十分瘦小,酒坛又重又沉,被他两根竹竿似的手臂颤颤举着,不久便摇摇欲坠,十分危险的模样。

众人光从那酒坛外表,倒也没看出什么稀奇的,只唏嘘道:“马老板,你怎么装神弄鬼的呢?这一坛酒光这样能瞧出些什么?莫不是你虚张声势吧?”

“就是……而且人家小孩年纪小,你可别逼着人家举坛子举出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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