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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光棍 樱桃小口咬出的牙齿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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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令仪趴在浴桶边沿,眉眼间皆是慵懒春色:“难得午后泡一次澡,竟然比夜里泡澡还舒服,一会歇晌我得好好睡上一觉。”

“得擦干了头发再睡。”

霍令仪睡眼惺忪:“给母亲说了我不去用膳的事了吗?”

“说了,夫人担心小姐有没有摔伤,还想去请个大夫呢。”

霍令仪被吓醒了:“不必如此兴师动众。”

喜鹊笑着安抚道:“奴婢晓得的,跟夫人解释过了,就是沾了些泥巴,不碍事,夫人听完后就放下心来了,说让小姐好好歇着。”

“嗯,那你有见着阿珣吗?”

“没有,听阿欢她们说,小少爷今早出门至今未归,许是去学舍里跟队员们练蹴鞠呢,晚膳时就会回来了。”

国子监一年一度的蹴鞠比赛,马上就要迎来决赛。

由霍珣所在的治事斋,和骆贵妃亲弟弟骆雍所在的经义斋一较高下。

还有五日就要比赛。

霍珣这些天整日泡在蹴鞠场,回来后也在院子里苦练。

夙兴夜寐,十分辛苦。

霍令仪不能为他做什么,于是决定最后这几日拿绢布亲手给他裁做横幅,等着比赛那日喊上他的长随福贵一起拉横幅助威!

除了做横幅,霍令仪手头上要做的事也不少。

比如母亲让她抄经,准备去灵泉寺还愿,她还一个字都没抄呢。

好多事还没干,可是她一件都不想干。

今日折腾了这么多事,她都乏了,还是歇一歇再说。

霍令仪再次沉入浴桶中当一条只会吐泡泡的鱼。

再多泡了一会,霍令仪才在喜鹊的催促下起身。

擦拭干净水渍后喜鹊又给她浑身涂了细腻的香膏,整理好后才换上干净衣服出来。

霍令仪坐到圆桌前用膳,喜鹊拿干净的帕子给她绞干头发。

霍令仪的头发乌黑柔顺,少不了喜鹊的功劳。

她会做茶籽发油给霍令仪敷发,也会拿剪刀替她修剪分叉的头发,力求让自家小姐从头发丝到脚指头,每一处都完美。

替她绞干秀发后,喜鹊又去忙活其他事。

先是把桌上的碗碟收拾交给其他丫鬟,再去把她的衣服拿去后院交给洗衣丫鬟清洗。

拿起粉色的衣带时,喜鹊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

嗅了嗅衣服上的味道,除了霍令仪平日用的香膏味,粘在脸上的腊梅香粉味外,还有一味陌生的沉香气味。

她在盯梢时没来得及提醒霍令仪,一个陌生的小娘子就从另一处过来了。

眼看着霍令仪钻进马车内躲过一劫,她就没有声张。

未曾想,景王竟然也在车里!

可她明明看到头戴金冠身着华服的男子离开了马车,难不成她糊涂记错了?

之后马车里到底发生了何事,她一概不知。

只知道小姐和景王在里面待了挺久的。

后来小姐出来时尽显狼狈,脸上身上全是白色的香粉。

抱着抢回来的蹴鞠,又气又委屈,路上还一个劲的骂景王贪得无厌,是个不要脸的强盗恶霸。

不管她怎么打听,小姐只说和景王起了些争执。

不仅强占蹴鞠,还跟她抢夺瓷瓶。

喜鹊心里唾弃,好一个霸道顽劣的纨绔王爷,怎么看上什么都要硬抢!

但她给霍令仪除衣物时发现了腰带的打结方式不对,内里衣物也不对劲。

原本右衽在上的,却变成了左衽在上,显然衣服被脱下来过。

景王一定是在马车里欺负她家小姐了!

好一个欺男霸女的好色之徒!

喜鹊吓得魂不附体,这可不是小事。

她连忙给小姐检查身体,可又不见半点痕迹。

那到底是欺负了,还是没欺负呢?

喜鹊拿不准,但也不好意思问。

从前年幼,小姐被一个人人称赞的正人君子占了便宜。

那时年纪尚小,又是头回碰上这种有理说不清的事,揭露不成反被污蔑,心里委屈。

但为了顾全名声和彼此脸面,只能忍气吞声。

小姐不想让夫人担心,便自己一个人受着,导致日日煎熬,夜不能寐,憔悴了好久。

但气不撒出去,憋在心里只会让人郁郁寡欢。

小姐干脆痛痛快快报复了一场,也不管别人怎么评价她刁蛮跋扈,她都泰然处之,无所畏惧。

小姐向来不是个委曲求全的性子,真受了委屈,哪里是如今这样放松的表现。

总之,这事里里外外都透着古怪。

她抱着衣服从净室里出来时,看到霍令仪趴伏在美人榻上看她买到的话本子下卷,看得入迷。

日光穿透廊下湘色竹帘,疏朗光线散射入窗棂,尘埃在光柱中飞舞,给趴在美人榻上的霍令仪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

霍令仪只着一件月白单衣,乌发如瀑,柳腰纤柔,曲线玲珑,尽态极妍。

她以肘支撑,趴在榻上翻阅话本子,未着罗袜的纤细小腿露了出来,脚丫子一晃一晃地交叉在一起。

看到有趣的地方时,时而掩嘴偷笑,时而开怀大笑,碰到感人泪下的地方,也会泪湿罗裳,喜怒哀乐从不掩饰。

真是养在深闺人未识,半点不知愁滋味。

生在富贵人家,无病无灾,不愁吃喝,也是一种福气。

喜鹊无奈笑了笑,推门离去。

喜鹊离开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再回来时,霍令仪竟趴在榻沿睡了过去。

她走过去给霍令仪盖上毯子,霍令仪翻了个身,往绣枕上蹭了蹭,嘴巴一张一合,喃喃自语。

听她呓语,喜鹊不禁凑近了听。

“别抢我东西……小偷……强盗……”

“老光棍!”

喜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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