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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上药 “擦枪要走火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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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上药 “擦枪要走火的。”

国子监东南的一处偏远院落。

此处远离喧嚣, 原本是伙夫们休息的谒舍,后来国子监扩建,院舍重新布局, 伙夫们搬进了离后厨更近的谒舍, 此处便闲置了下来。

今日的院落却迎来了陌生的客人。

本该上赛场的梁胜等人,刚出门不久就被贼人虏获,套进麻袋里送来此处。

他们挣脱束缚, 想要逃离,却被门外两个持刀的精悍侍卫给拦了回去。

还没搞清楚状况,有几分跛脚的徐明忽然出现在廊下。

他在回廊的长椅上坐下,劝他们不要闹事。

初时梁胜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但被困在屋里一个时辰内,他们几人商讨得出了一个结论。

蹴鞠场离这儿不算远, 那边锣鼓喧天, 意味着比赛照常进行, 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们被人顶替了。但被谁顶替,他们并不知道。

几人目光交换, 齐齐来到门前, 透过门窗缝隙对外面的徐明喊话。

“哎徐明,你的嘴怎么那么硬呢,到底是谁在帮霍珣啊,难道他不知道骆雍是整个国子监都不敢惹的存在吗?”

“对啊, 那可是骆家, 骆雍的父亲是中书令, 姐姐是七皇子的生母骆贵妃,家世摆在那儿,你就不怕死吗?”

“你跟霍珣关系好我们都知道, 霍珣是霍将军的儿子,怎么闹都有人护着,但你就是个普通人,别到时候怎么死都不知道。”

徐明充耳不闻,他瞥了眼守在门口的王府侍卫,底气一直很足。

骆家是外戚,而霍家背后的景王,是实打实的皇亲。

外面的徐明不答话,梁胜几人自讨没趣,趴在窗缝上小声商量:“也不知道外面谁胜谁负,万一霍珣赢了,骆雍不知道背后搞鬼之人是谁,把过错推到我们头上如何是好?”

“那我们只能捅出去啊,我可不想得罪骆雍,他手段狠毒,曾经有个得罪过他的学生,被他逼疯,最后人不人鬼不鬼的,直接被送回家里休养,无法结业。听说最后人也废了,这辈子都别想再出头。”

门外传来动静,梁胜等人紧张地攀住门板,齐齐从窗户的格栅缝隙往外看去。

一马当先的是个戴着狼面具的男人,身形高挑,气度不凡,手里拉着一个戴狐貍面具个头稍矮的人,身后还跟着另外三个人。

其中,摘了老虎面具的霍珣满面春风,志得意满。

侍卫见了他们,主动打开门扉,态度十分恭敬。

梁胜几人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来,站在角落里不敢吭声,甚至都不敢正视他们几人。

尽管知道帮助霍珣的人一定不是普通人,但如今来看,这几人的身份绝对远超他们想象。

侍卫把长凳搬到越少珩面前,越少珩撩袍坐在正中的位置,率先把面具摘下来,其余人随后摘下。

梁胜看见越少珩过分俊美的容貌时,有些许愣神。

这样的容貌气度,和手眼通天的能力,他绞尽脑汁,却毫无印象。

其实也不赖他不认识,像景王那样的人物,可不是随便哪个小人物都能见到的。

而摘掉狐貍面具的那人,他们都认识,是霍珣的书童。

因为长得唇红齿白,眉眼间有些少女的天然媚态,他们这些人私下没少议论过她。

越少珩跟个大爷一样坐着,显然是没有住持大局的意思,郭信回和盛娴并不参与其中,唯有让组局的霍令仪来处理。

霍令仪背着手大摇大摆走上前站定。

她站的位置极有讲究,刚好在越少珩的右前方。

既不挡着越少珩的身影,又能借着他的威严造势,狐假虎威那般,眉目上渐渐沾染上了越少珩惯用的傲慢张狂。

她清了清嗓子,正颜厉色道:“景王办案,借用你们三人的身份,现在事情办妥了,切不可声张,无论谁问到,都需一口咬死,今日在赛场上比赛的就是你们五人,否则,一律按泄密重罪处理。”

梁胜总算知道他身上这股尊贵的傲慢劲儿从何而来,原来他就是景王!

他有个在刑部任职的表兄就跟他说过,景王审案铁血手腕,雷厉风行,一经定罪,便是一锤定音,只因私下早已搜集十足的证据,不容辩驳。

如今景王查案,巧借名目,他们这是撞枪口上了。

梁胜忙不叠下跪,其余二人也争先恐后跪下,唯恐得罪他。

“小人见过景王殿下!我们一定守口如瓶,绝不泄密,请景王放心!”

越少珩老神在在,跟她一唱一和:“霍珣,带他们出去吧,那边就交给你了。”

霍珣正色道:“是,王爷请放心,梁胜你们几个跟我走吧。”

“小人告退。”梁胜三人赶紧行礼起身,随着霍珣一起离开了院子。

终于把那三人打发走,霍令仪松了口气,这招李代桃僵用得还算稳妥。

景王这个名头,有时候还挺好用。

事情也办妥了,霍令仪总算彻底松懈下来,坐到八仙桌旁的椅子上休息。

屋中只剩下他们四人,越少珩起身跟门边的侍卫沉声吩咐了几句,侍卫跑了出去。

不多会,拎着一个药箱回来,另一个侍卫还顺带端着一盆干净的水进来。

郭信回自己就被撞得不轻,看他这般阵仗,还以为他受了很重的伤,着急道:“王爷,你伤着哪儿了,咱们回去叫御医啊。”

越少珩乜他一眼:“一点小伤,犯不着兴师动众。”

他在水盆里净手,又把帕子打湿,然后折身来到八仙桌旁坐下,二话不说捞起霍令仪受伤的手要给她擦拭。

霍令仪下意识的要抽回来,但他力道不容抗拒。

他语气不咸不淡:“不处理,想留疤?”

霍令仪这才知道他的用意,她还想着自己回去处理,但他竟然注意到了。

“一点小伤,阿娴你来帮我……”霍令仪还是不太习惯跟越少珩有太多亲近,总觉得哪里不妥。

郭信回眼观鼻鼻观心,在霍令仪寻求盛娴帮助时,赶紧扮作西子捧心之状,矫揉造作的对盛娴撒娇:“阿娴,我这儿好痛啊,该不会受了什么重伤,你来帮我瞧瞧。”

盛娴盯着他们不知在想些什么,有片刻愣神,听到郭信回喊她,这才把注意力放回到自己丈夫身上。

经义斋那些人个个铜墙铁壁,他们这些男人肉体凡胎跟人相撞,肯定伤得不轻。

她担忧朝他看去,在他身上胡乱摸索:“哪儿受伤了,我给你瞧瞧。”

“不疑。”越少珩喊了郭信回的表字。

郭信回擡头,眼疾手快接过他扔来的药瓶,那是治扭打的伤药。

“谢谢小舅舅,阿娴,跟我去旁边的屋子。”郭信回拉着盛娴往外走。

盛娴不太情愿离开:“干嘛呀,这儿不能上药?”

“有外人在,我脱衣服不吃亏吗?”

“就你还吃亏……”

“你想让别人看见我赤|身|裸|体的样子?”

“粗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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