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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落水 她勾住了他的腰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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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落水 她勾住了他的腰带

舟欲静而浪不止, 江面风声萧萧,站在船头,衣袂随风飘荡。

忽见一只纸鸢乘着东风扶摇直上, 燕子翺翔, 稳稳当当飘在江面之上。

霍令仪顺着银线看向放飞纸鸢的人。

越少珩闲适地坐在矮榻上,双腿置于榻上交叠,优哉游哉扯着风筝线。

拉近, 送远,轻而易举就将风筝送入更高的高空中。

霍令仪羡慕地望着晴空上放飞的纸鸢,怎么会有人这样轻松地就能将纸鸢放飞。

她就从来都不曾成功过,都是表哥把纸鸢放飞了,再交到她手里。

越少珩眯着眼望向高空,听到环佩作响, 一道阴影渐渐爬上他膝头。

他的双腿自觉往里侧挪了挪。

香风阵阵, 有佳人顺遂落座在他身侧。

他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唇。

古有姜太公钓鱼, 今有他越少珩放风筝。

总有愿者上钩。

“殿下渴吗?喝茶吧。”她倒了盏茶送至他面前。

“不渴。”

“殿下饿不饿?吃茶果。”她端着茶果碟子递到他面前。

“不饿。”

“殿下累不累?”她侧坐着扭头看他,一双桃花眼里绽放出的光芒尽显谄媚讨好。

“不累。”

事不过三, 过三则易怒。

少女气咻咻的转过身去, 拿后脑勺对准了他。

越少珩看不见她脸上喜怒神色,手中木轮松开少许,让风筝送得更高更远,才适时收住风筝线, 叹道:“累了。”

霍令仪耳尖一动, 等他下一句邀约。

“没人要放, 我就收了。”

“……”

风筝线牵动,他竟是真的要收回来,霍令仪顾不得其他, 连忙转身伸手去抢:“不许收,我还要玩。”

柔软的手指触及他的指尖,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攀沿着他的手指去牵动风筝线。

她用了几分力去抢夺,越少珩本就是要让给她的,很快便松了手。

少女颜色俏丽,抢夺到手后脸上喜不自胜,瞥他一眼,眼波流转有几分骄矜得意。

他不期然地撞进她澄澈的黑眸中,少女乌眸如洗过的黑珍珠,氤氲着朦胧水色,两颊生粉,如雨后新荷,清丽动人。

越少珩慵懒笑道:“你要就直说,我给你便是。”

霍令仪轻声嘟囔,反驳起来:“我不是说了吗?”

越少珩轻叹出声,语气里有些宠溺的无奈:“你总是故左而言他,等我给你送上门。”

霍令仪从来都不知自己还有这个毛病,故而眼神闪烁,避开他戏谑的眼神,辩解道:“姑娘家总得矜持些。”

“你也叫矜持?”越少珩嗤笑一声,不知为何,想起她在祭典那日的街头,与“孟玄朗”大胆直言表达心意的样子。

怎么那时候不知道矜持为何物,到他面前倒是矜持起来了。

霍令仪像是被人踩住了尾巴,霎时炸毛了,回头瞪他一眼:“我怎么不矜持了,你有本事指出来我哪次不矜持了。”

越少珩对上她愤懑质问的眼神,剑眉微挑,而后将话都咽了回去。

这话能说吗?不得把她激怒了,再与他吵一架。

他何必揭开彼此的伤疤,自讨没趣。

于是只好改口道:“令仪一直都很矜持,这世上没人比你更懂矜持为何物。”

霍令仪并不领情,忿忿不满哼了一声:“马屁精。”

越少珩:“?”

这个女人,难伺候得很!

*

江面宽阔,有几艘画舫顺流而下,男女嬉笑说话声夹杂着歌乐随风飘荡。

碧蓝苍穹中漂浮的风筝分外惹眼。

江上放风筝,倒也新奇有趣,立马引起画舫一众年轻人模仿的风潮。

“咿呀,早知我也带风筝来了。”

“船上有没有,妹妹莫着急,我替你找找。”

……

一时间,船上闹哄哄的,婢女奴仆在船里走动起来,给那几位贵女小姐翻找风筝。

圣上与一位棋友临窗对弈,正等着对方下子,他却忽然被人叫走帮忙。

“劳烦岳兄侯我片刻,我去去就回。”

人走了,圣上将黑棋扔进棋篓里,缓缓起身抻了抻腰背,绕出船舱,走到甲板上吹风。

望着满船年轻男女玩闹说笑,圣上不由对身旁伺候的德海打趣道:“外头比宫里热闹有趣多了,朕倒有些羡慕起小十七来,住在宫外,果真比宫里舒心。”

德海抿唇笑答:“宫外的乐趣在于少见,要是常年游走宫外,见多了,老爷也未必感觉新鲜。”

“那是小十七吗?”一江之隔,圣上看见远处一艘画舫上,有张熟面孔。

他半搂在怀里的那个人,也分外眼熟,不正是今日登上龙舟的霍令仪吗?

再往二楼的船楼甲板上看去,柳青骊和另一个男子并肩而站,那人看着也有些眼熟,但他一时记不起来了。

德海眯着眼看去,便见画舫蓬廊下的矮榻间坐着一男一女,男子从后半搂着女子,帮她扶着风筝线,二人齐齐望向天边悬浮的燕子风筝,状若亲昵,好似一对恋人。

他眼观鼻鼻观心,答道:“还真是景王殿下,景王和霍小姐在放纸鸢呢。”

圣上扶着围栏,笑道:“这又叫朕看不懂他了,之前喜欢柳青骊,如今喜欢霍令仪,换个人喜欢也就罢了,两个人都接上同一条船,此等艳福他吃得下吗。”

德海思索片刻,垂首恭敬道:“奴婢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圣上背着手,乜他一眼:“说。”

德海道:“奴婢还记得数月前,圣上让锦衣卫记录景王行踪,当时册子里只有这位霍小姐的名字,因而圣上便想为景王殿下做主。”

“可他后来不是亲口说自己不喜欢她吗?”圣上摸了摸胡子。

犹记得母后寿辰那日,小十七乍现翊坤宫,直接与他说起赐婚之事,当场直言与霍令仪关系不和睦,还说自己心中另有旁人,让他不要插手他的婚事。

他只在御书房与德海随口说过一次,他从何处得知?

忽然记起身边还有个郭信回,便明白是如何走漏的风声。

德海温言道:“景王说的和做的总是反着来,您不也常说,看人做事,论迹不论心。今日这场龙舟竞渡,景王为她开了小灶,还特意请您来看,不正是想向您表明他喜欢的人是这位霍小姐吗。奴婢记得,景王为二皇子签的选妃礼册上,就有这位霍小姐的名字,却不见有柳小姐的名字。”

“有几分道理。朕对这个弟弟还算有些了解,没见他在什么事情上三心二意过,认准了一件事,若非错得离谱,他一般不会随意更改。小十七若喜欢柳青骊,是绝不可能允许她与别的男人走这样近,那个男的是谁?”

圣上往船楼上站着的孟玄朗与柳青骊看去,二人并未有肢体接触,但说话时,含情脉脉的样子,也很难说得上清白二字。

德海努力辨认:“是去岁您钦点的状元孟玄朗。”

圣上脑海中模糊记起一些事来,不由颔首道:“哦,想起来了,写得一手好策论,殿前对答如流,是个栋梁之材,如今在何处任职?”

德海依稀有些印象,答道:“从国子监调到了刑部。”

“嗯。才子配佳人,也是一段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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