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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轮回境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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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交易?”

“说是我可用君信白这个药仙体换他的玄泽木。”

月魔哼笑:“他怎么不直接去对付君信白。”

魅魔无语:“您要是能强到活捉君信白,还用得着他的玄泽木?”

伶舟善表情一言难尽,道:“他说君信白对我情根深种,只要我借机下药把他弄晕,交给他,其他的就无需我操心。”

月魔:“……那你怎么说?”

“我已经在君信白那里暴露了,根本不可能再接近他,怎还可能给君信白下药。我自然是拒绝了。”

“若是你还没暴露,你就要答应了?”月魔问。

“陛下与君信白之间有着难以化解的血海深仇,是死敌。只要有君信白活着的一天,就不会放过陛下。若是能杀死君信白,陛下肯定毫不犹豫。您说是吧,陛下?”魅魔理所应当道。

“自然。”伶舟善道。

“哪怕他对你一往情深?”月魔道。

“那又如何,他对我一往情深,我就要忘却仇恨吗?”伶舟善嗤笑道。

月魔耸了耸肩,道:“倒也不是,只是好奇,你和他缠绵这么久,难道就没有一点日久生情?”

“我是石魔,石头的石,生来就是无情无心,哪来的情。”伶舟善嘲讽道,“况且他与我是死敌,你还能对死敌生情么?”

魅魔附和道:“什么情不情的,只会阻碍陛下挥刀诛仙的速度!”

月魔无话可说。

伶舟善不想再谈君信白以及什么情不情的,转移话题道:“另外,天魔君还想与我联手,共同进攻修仙界。”

月魔惊讶道:“这么激进,不是他的风格。看起来他确实是遇到瓶颈了。”

伶舟善思索了片刻,道:“但我感觉他的气息还是如以往一样强,并没有什异样。”

“兴许是内伤,就像你刚醒来的那阵一样。”月魔道。

伶舟善刚醒来时,境界修为大落,但为了震慑住三药等魔,强行提过境界。此事只有月魔一个人知道。

伶舟善:“也许吧。”

“那你应了吗?”

伶舟善眉毛微扬,道:“我魔界被逼得在这灵气稀薄又荒凉的北荒这么久,是时候换个地方了。”

魅魔桀桀桀笑道:“最近修仙界人心惶惶,正好,我们也去把这趟浑水搅得更乱一些。”

*

璞玉长老和松山长老失踪了,这件事引起了神悯宗的一片惶恐不安。又加上近日来魔族频频动作,更引起修仙界的惶然。

就在众人心神不宁时,仙道魁首正默默计算着自家小媳妇儿已经有一个月没回来了。

“……尊上,最近外界人心不安,谣言四起,我们是不是要遏制这股歪风?”神悯宗宗主问道。

“嗯。”君信白闭眸轻声应道。

宗主揣度着君信白的意思,又提出几个方案,君信白都应了。

宗主得了首肯,想着也没什么事要禀告了,便想告退:“尊上,那我先退下了。”

“等等。”

宗主停下脚步,等候吩咐。

“三日后,可把伶舟善失踪的消息昭告天下。”君信白缓缓睁开眼睛,道。

“三日后?”宗主愕然,随即脸上激动了起来,道,“您是打算亲自出手去把那魔头诛杀吗?”

君信白没说是,还是不是,只是神情冷淡地看着他,宗主压下心中激动,没敢再问。

这几日,伶舟善与天魔君的联系愈发紧密,两人整合了各自拥有的势力魔兵,一同训练。

晚上,处理了一整天公事的伶舟善坐靠在温热的浴池中,舒舒服服地泡澡。

伶舟善闭着眸,四肢放松,头脑放空,享受着温暖热水的熨烫包围。

忽地,不知道从哪吹来的一阵风,掠过伶舟善裸露在外的皮肤,他不禁打了个冷颤,又把身子往水里缩了缩。

他蹙眉往外瞧了一眼,门窗都没有开,他看了一会儿,没看出所以然来,也没再管。

正想重新闭眸,面前的灵气蓦地扭动了起来,伶舟善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凝出的那个身影就将他的手抓住,将他抵在了池边。

伶舟善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男人,难以置信,惊愕怔住。

他眨了眨眼,才确认不是他做梦。随之他便立刻发起攻击,然而他的四肢却好像被扣上了什么束缚他的东西,他的灵力竟然被锁住了。

他动了动,手腕上原本无形的灵链显出形来,他微微睁大眼睛,咬牙道:“你何时给我上了灵链?”

君信白望着他,神情平淡,道:“第一次见面,就上了。”

伶舟善震惊,道:“第一次见面我就暴露了?”

“没有,只是我想锁住你。”

“为何?!”

君信白轻轻抚摸他的脸,眼眸幽黑难测,道:“随心而已。”

“你想做什么?”伶舟善此时被死敌锁住,不可能不怕,声色俱厉道。

“你觉得我想做什么。”君信白捏起他的下颌,拇指指腹摩挲着他的嘴唇。

伶舟善喉结动了动,身子僵硬,他艰涩道:“你想杀了我。”

君信白眼里兴起一点笑意,道:“我为何要杀你。”

“你知道我就是伶舟善,你想为你的亲生父母和挚爱未婚妻报仇,想为死于我手下的仙道中人报仇,难道不是吗?”

“不,不是。”君信白摇头道,“我并不介意这些。”

伶舟善怔然,道:“你怎么会不介意,你这样骗我,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我骗你,又有什么好处吗?你现在,”君信白的目光从他的脸落到水下,水色透明,完全能看清水下的风景,“我又何必骗你。”

是了,他现在浑身□□,又被灵链锁住,灵力使不出来,完全无法动弹,无法反抗,君信白又何必骗他。

可君信白为何会不介意他与他之间原本就难以逾越的血海深仇,真的不介意吗?

君信白为何能这么漠然无情。

“你若不是想杀我报仇,现下又是做什么?”伶舟善拧眉道。

“是你不回来,我才来找你的。”君信白道,“你似乎忘了你答应我什么。”

“什么?”

“你说你十日后会回来,你说会和我在一起,会和我成亲。”君信白笑着问,可那笑却带着冷意和危险,“你怎么一去不回了呢。”

伶舟善哑然,半晌,道:“你、你究竟……”

“我不是说了吗,我爱你,小琮……不对,”他摇摇头,“应该叫善善。”

君信白将他抱在怀里,在他耳边温声道:“你怎么这么不乖,说话不算话,是要被罚的。”

伶舟善心中升起一股寒意,头皮发麻,他想推开君信白,但并无丝毫作用,他恼道:“你放开我!”

“你大可以叫得再大声一点,最好把人都叫来,也好让你们魔界之人看看,我是怎么亵//玩他们尊贵无比的魔尊陛下。”

“也让他们看看,伶舟陛下是如何承//欢哭叫。”

“你说好不好?嗯?”

君信白在他耳边轻吮慢吻,将人吻得浑身发软,面红耳赤。

“疯、疯子……”伶舟善骂道,但也没敢大声,听起来倒像是委屈撒娇一样,“疯子,变态,疯狗,混账!”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疯子唔唔唔……”

君信白堵住了他的唇,一手按住了他的后脑,迫着他张开了唇瓣,细细舔了一遍他的口腔,又勾/缠他的舌头,玩弄吸吮,直把人吻得合不上唇,令他唇角流下水液。

伶舟善微扬起下颌,露出纤美脆弱的脖颈,他拼命呼吸着,不免又把渡过来的呼吸和水液全吞了下去。

君信白的手掌宽大,手指很长,骨节分明突出,也很有力,搅弄的水纹剧烈扩散,即便是在温热的水里,他的温度还是很明显强势。

伶舟善差点就瘫软下去,但很快就被捞住,他眼睛湿润,眼尾湿红,全身禁不住颤抖,无力地靠在君信白怀里。

一切就绪,伶舟善无力阻止,睫毛剧烈颤抖着,直到君信白一声喟叹,他才咬着唇,轻呼了一口气。

君信白是疯了,他又开始觉得这个世界是假的了,除了他和怀里的伶舟善,其他一切都是假的。

因为这个,他感觉到了一种心底深处而生的绝望和悲凉,也因此,疯狂由心而起。

只有将伶舟善紧紧抱着,将他嵌进骨头了,嵌进血肉里,死死联结着永不分开,他才能得到一点点温暖和安慰。

那种绝望疯狂的感觉促使他做出一切正常人做不出的事。

譬如无视伶舟善曾杀掉他的亲生父母和未婚妻,譬如他和伶舟善是死敌,理应不死不休,他却爱上他无可自拔,譬如在魔界,在伶舟善的寝宫,将他疯狂侵/占。

不知过了多久,水已经变冷了,天边已经慢慢显出一缕白。

伶舟善终于还是晕了过去。

君信白将他抱起,用外袍将他紧紧裹住,他看着殿内一片的狼藉,眼里浮现出病态的餍足。

随之,他抱着伶舟善,撕开虚空,离开了这里。

*

伶舟善被君信白囚禁在了星应宫,他外表看似没有任何束缚,实则身上被无形的灵链锁着,无法使出任何灵力,也没有任何办法走出这个星应宫。

在这里,除了君信白,他看不见任何人。

为了取得君信白的信任,以获得能够出去的机会,伶舟善只好装作其实很爱君信白,只是因为之前两人之间横亘着深仇大恨,他才无奈且痛苦地想要远离君信白。

不管君信白现在信不信,但伶舟善觉得,只要他演得足够逼真,演得够久,君信白总会相信的。

既然君信白爱他,就有可能会有让他能够出去的机会。

湖边,树下,伶舟善躺靠在躺椅上,闭眸小憩,旁边放着鱼竿,鱼线探进水里,许久都没有动。

君信白走到他旁边,目光一错也不错地定在他脸上。

伶舟善长得极为好看,是能够超越一切审美的好看,仿佛是天道精雕细琢出来的完美玉相。

尤其是他碧青的眼睛,美得能够将人的魂魄吸进去,让人为之神魂颠倒,为之疯狂,为之奉上一颗真诚诚挚的心。

可不管他做什么,他的心有多真切热忱,伶舟善都未曾施舍他哪怕只有一点的爱意。

君信白弓下腰,将他脸侧的碎发拨去,轻轻在他唇瓣上吻了一吻。

伶舟善的长睫颤了颤,掀开,入目的就是君信白温柔缱绻的眉目。

这一个多月以来,君信白像个发//情的疯狗,不管是光天化日还是幽幽黑夜,不管是在殿内,还是在殿外任何一处,只要他一逮到机会,就要和他做。

伶舟善身为魔族,本该是比常人更放荡不羁,不拘一格,但即便是这样,面对君信白随地随做,他还是会觉得羞耻不堪。

乃至于他每次看到做过的地方,都要脸红耳热一番。

如今君信白是不是又要来找他做了。

他试探着搂住君信白,将唇送上去,与他亲吻缠绕。

一吻毕,君信白捏了捏他的脸,道:“半个月后,我们成亲吧。”

伶舟善眼底闪过一抹讶异,但很快满心满眼地望着他,甜蜜地点了点头。

“不是以君信白和沈琮的名义,而是以君信白和伶舟善的名义,广发喜帖,大摆宴席。我一定让你有个盛大的婚礼。”

伶舟善微愕道:“可是我、我是魔族,仙魔两道素来是生死仇敌,恩怨极深,这不会召来反对非议吗?”

“没关系,一切都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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