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祭:焚书(1/2)
活祭:焚书
要说怪人就是怪人,好好床不睡非得睡外面,张定北躺在敖广旁边翻来覆去,那一家三口眼神始终环绕在他心口,一看敖广八爪鱼似把他当抱枕睡得正香。
陌生人家借宿也能睡这么踏实,该说不说一看就没挨过什么毒打。
架不住困意,张定北也渐渐睡去,夜半时张定北被手掌敲打木头声音强行拉出梦境,一双手掌带着鲜血拍在窗上,一颗脑袋缓缓上升,风萧瑟吹过房屋发出怪叫。
要是别人见这架势已经吓尿了,偏偏张定北这人信神佛,没别主要是敖广李橘存在就说明他们是客观存在,但他不敬畏,祈求他人救赎自己纯粹扯淡,别人就算有这能耐凭什么施舍你不求回报?因为你天天三跪九叩可怜吗?扶贫都不带这么零付出纯白嫖。
所以面对这个标准鬼故事开场张定北第一反应甚至都不是叫醒敖广,而是抄起床头那从他进屋就没亮过烛台,对着这脑袋哐当就是一下。
脑袋又下去了,张定北扒住窗沿,探出头发现,脑袋主人是现在四仰八叉不省人事那怪人。
不进屋睡觉还大半夜装神弄鬼,不打你打谁,张定北对自己刚刚那烛台给人脑袋开花这事毫无歉意,但他注意到院内不止怪人,还有好几个人,他们对于被张定北反手就是一烛台这行为惊到,一个不好预感在张定北心里滋生。
果不其然门被打开,几个骨瘦如柴成年男性进来,手里都拿着手臂粗木棍,这时敖广可算苏醒,他们眼神在张定北和睡眼朦胧敖广来回扫荡,互相点头确认后冲上来一棒子朝着敖广头袭来。
到底还是种族优势在,敖广轻而易举接住木棍,手肘下压把木棍压在床上,手腕用力向上擡卸下木棒,擡脚正中来着腹部,那人飞出三米远,敖广下床活动筋骨:“你们这个行为我可以理解成要攻击我们吗?”
没人敢回话,他们大概没想到敖广战斗力这么高,也可以理解,看脸谁也想不到他是龙族。
“不说话?那我当你们承认了。”敖广实在没想到怎么会有人这么恶劣,他拾起木棒,对面跟着抖一下,他抓住木棒两头,膝盖擡起撞击中间,手臂粗木棒几乎是不堪一击“那,我还手了。”
事实证明,龙族对于普通人来说真是纯碾压,体术上。十几个人没一会就集体在地上直叫哎呦,刚刚还可以挥舞棒子,现在连张定北都能踹他们一脚。
窗外尖叫声提醒他们外面还有人,敖广两三步翻窗出去,张定北是没那能耐飞檐走壁,他只能围观,一看就见着那怪人拎着个水桶胡乱挥舞,看来这人体术和他一个水准。
居然还有点欣慰。
不过把他留在这里真没问题吗?要是这些人一会爬起来攻击他怎么办,这样一想背后发毛,他稳妥考虑还是得去外边,他们三个人只有敖广一个战斗力,求救也方便。
下床见过这些人,张定北发现自己纯属想多,敖广虽说经常多管闲事,可战斗力在线,要是动起手也确实够狠,这些人虽然不伤及性命,可个个没个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
不管怎么样先出去吧,一踏出房门张定北就被片阴影笼罩,好在还没放下烛台,张定北转身铆足劲讲烛台敲在背后来者膝盖,那人毫无防备吃这一下倒地,定睛一看是这一家三口中那老汉。
刚刚是打算用竹筐把他逮住,这情况要是说你们这家和那群人不是一伙,张定北是不相信。就算不是,宁可错杀不肯放过,老汉疼得头冒冷汗,挣扎着起来。
体型上太悬殊,必须让他失去行动能力,张定北骑在老汉脖子上利用自身重量压住他,好在老汉长期营养不良居然真被他搞得动弹不得。
一家三口另外两个刚刚还躲在角落,现在也跃跃欲试想过来帮忙,张定北把烛台调个位子,尖锐地方对准老汉脑袋。
头颅坚硬他是没那个力气刺穿,但是头部可不止骨头。
少女和好汉同时发出惨叫,张定北被老汉甩下来摔在地上,张定北借着昏暗月光见着老汉眼眶内不断流出液体,剧痛趋使之下如同野兽在屋内横冲直撞,最后因为见不着路一头撞死在门框上。
老妇人久久没能回过神,她瞪大眼睛,嘴唇颤抖着张开:“老头子!”
更臭了,张定北起身揉肩膀,刚刚摔那下还挺疼,少女呆滞在原地脚下堆积黄色液体。
你们这心理素质谁给你们自信玩这些,找块地去种田行不行,没那金刚钻别揽瓷器活,丢人现眼。
出去时他们已经收拾掉大部分人,准确来说是敖广在打,怪人在叫,气氛拉满,见张定北来,敖广打趴最后一个赶过来。
“你脸上怎么有血?受伤了?”敖广捧住他脸,怪人小跑过来拉着敖广衣领,急到跺脚指着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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