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国:容姐(1/2)
黎国:容姐
也不知道老板娘是不是土匪从良,衙门没个人相信有人砸老板娘店,有位还取笑道:“你确定是一个人不是一伙人?”
有人找她茬有这么难以置信吗?张定北深呼吸,掏出钱袋,点出点铜板放在巴掌上伸出,他不敢相信才和敖广呆这么久他就学上敖广这种解决手段,但是确实好用:“和我去解决,钱就是你们的。”
跟着出去散散步就能拿钱,这显然很划算,他们也不相信张定北能坑到他们,大人腿脚比张定北利索,等张定北气喘吁吁赶到时衙役里三圈外三圈围在外面,你们倒是进去啊,围着干什么。
人群躁动然后自动分条路,这又是唱哪出,张定北伸头去看,客栈牌匾擦着他头飞过去,直接嵌入对面墙里。对面做错什么?把店开在这对面真是无妄之灾飞来横祸。
他没看见那边怪人举着门由上至下拍向敖广,敖广擡膝顶起桌,桌面和门面贴上,下蹲打稳马步,由下一掌朝上击打桌底,壮汉底盘不稳摇摇欲坠自然松开门,敖广趁机把门和桌子一起甩到旁边,没了遮挡壮汉整个人都处在他攻击范围内,乘胜追击横踢在壮汉脑袋上。
整个过程过于干脆,所以张定北只见到壮汉接踵而至砸在牌匾上,头盖骨和木头硬碰硬,木头先败下阵来,直接结束这命途多舛牌匾一生。
下手真狠,哪位大佬拔刀相助,啊,敖广啊,好家伙对面这店得赔多少,老板娘回来会不会提刀砍他们。
这情况下敖广拍拍衣袖镇定自若,他一步步踏下台阶走过人群中那条路,张定北下意识后退借助人群躲起来,听见敖广问路人:“官府怎么走。”
这时衙役才如梦初醒忙不叠赶过去,敖广声音平静:“这人我打的,走吧。”
“去哪?”衙役还没反应过来。
“用你们话说,认罪伏法对吧。”透过影子,张定北判断出敖广乖巧伸出双手。你还挺守法,讲真你个龙族有必要守人族法规吗?张定北瞠目结舌,这比他这个土生土长人族还遵纪守法。
当然衙役也没架住敖广,张定北估计他们也是看到敖广刚刚把一个壮汉丢出来几米看出他们架不住,看着敖广扛着大汉和衙役们走背影,张定北不能理解,完全不能理解。
良久张定北才进屋,两位战斗力可在线,整个屋子拆个七八,张定北还在查看房屋时背后有人进来。
回头是位姑娘,这是目前为止张定北见过最惊艳女子,她轻车熟路翻出簸箕收拾,张定北眼神聚焦在她手上,指甲挺长手指葱似白净修长没有半点老茧,她注意到张定北在看她,微微一笑:“客官你歇着,我来就好。”
嘶,张定北脑子瞬间短路,半天才找到说话方式震动声带发出三个字节:“老板娘?”
“嗯?不不不,老板娘是我娘亲。”女子连忙摆手摇头否认,簸箕扫把啪一声掉地上“你叫我容姐就好。”
原来这位就是老板娘一天念叨几十遍那位女儿,张定北敲敲脑袋,他这是不可思议事情见多了,怎么会认为老板娘返老还童呢,这女子显然很久没有做过家务有些生疏,但是底子还在没一会就找回节奏,把门从对面墙里拆下来,按进门框里,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这是被拆过几次才能练出来这熟练度,都刻进肌肉记忆里,张定北帮着洗抹布,姑娘麻利动作着实叫他瞠目结舌。
本来还以为有那样一双手,她应该十指不沾阳春水,没想到出乎意料干净利索,收拾完容姐靠着柜台满头大汗,手不停扑腾扇风:“我妈脾气不好辛苦你们了。”
“我都同意你和这臭小子在一起了,我脾气还不好?”老板娘大嗓门还是这么提神醒脑,张定北闻声识人,老板娘扯着一人耳朵就进来,耳朵被扯得老长那人龇牙咧嘴求饶。
在她们后面,敖广陪笑像在劝老板娘放手,老板娘一听就炸,转身指着敖广鼻子臭骂:“你个憨批自首个屁啊自首,人家来砸老娘店你还给他赔礼道歉,你有毛病啊!”
可怜被扯耳朵那人因为老板娘转身不得不跟着跑,就算如此还是不可避免耳朵被扯到发红,他那是叫苦不叠。
“妈,松开。”容姐过去掰开老板娘手,朝男人耳朵吹气“疼不疼啊,都红了。”
疼不疼你心里没数吗?张定北嘴角抽搐,这问题有问必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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