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元弓:塘底(1/2)
会元弓:塘底
水神?我看你是脑子有水,能力没多少逼倒是挺能装,张定北心疼衣服都是墨点子,他居然真的被陈羽拖住了脚步,想想更气了,张定北抓起陈羽头发拉起他整个人,不顾他敲打自己手臂,扣着头往刚刚敖芽墙上破开的洞甩出去。
走过去张定北踩上陈羽脑袋,用脚后跟磨着压他脑袋入土。啧,现在张定北知道敖芽在哪了,天上青龙翺翔于天风卷起落叶点缀她身旁。
脚刚离开陈羽脑袋,陈羽就身体力行演示什么叫身残志坚,他抓着张定北脚踝蓬乱头发下露出坚定眼眸,他要说些什么,一张嘴血就哇声呕出来,张定北擡脚猛踹他头部。
就算这样陈羽也始终不松开手,张定北眼一闭用脚尖踢向陈羽喉咙和下巴连接那块软肉,人体本能使陈羽身体背叛它主人意志。为了避免死灰复燃,张定北用蛮力抓着陈羽头,砸向墙。一下,为什么偏要忤逆他,两下,为什么偏要碍他的眼,三下,为什么这些人永远不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
就像丢垃圾一样,张定北毫无心理负担把头破血流的陈羽丢在原地潇洒离开,全然不管蚁窝中蚂蚁闻腥倾巢而出,舔舐着浸湿土壤的血液。
上苍没有好生之德,人有。趴在帝夋像案板下的小和尚本来就是来偷闲的,谁知道八百年不见有人来拜的神像居然有人来,他只好缩着怕被发现,告诉了主持怕不是要挨骂。
谁知道小情侣浓情蜜意时来条拦路虎,还把殿拆了,他抱着头生怕小命呜呼,等到动静没了他才赶从幕布里冒出头。本来就缺乏维修的殿堂现在像是经历过一场地震,墨水把殿染得乌漆抹黑,唯独神像幸免于难,准确来说它现在比之前还要干净,小和尚词语匮乏,不太恰当形容就像是焕发生机那样焕然一新。整面墙被拆下来,半个屋子都踏了,这个殿岌岌可危在坍塌的边缘来回蹦跶。
小和尚手脚并用连滚带爬逃出出,生怕晚一秒就要被埋在底下,跑太快后果就是来不及看路,于是他被半死不活得陈羽绊倒,孩子一摸一手血,他颤声:“施,施主?”
底下这些一看就是不同门派修士,按颜色站,赤橙黄绿青蓝紫都有,看来来的门派挺多。你们围这人挤人看人头呢,张定北擡手锁天链直冲云霄给敖芽脑袋来下重击,接下来张定北控制锁天拐弯把敖芽捆住,以迅雷不及掩耳把她硬生生拽下来。
这下那些修士不看敖芽了,看他了,有人问道:“你,您就是陈羽。”
落入地面的敖芽化为人形,晃着她不聪明的脑袋,张定北环顾四周用锁天链勾住修士群里一个用棍之人武器,抢到手里要了结敖芽。
他想开了,反正刚刚他对陈羽下了死手,就算陈羽不死一时半会也醒不来,多的是时间补刀。都做到这份上了,干脆把敖芽一起弄死,回去就和敖广说是这些修士干的,还能永绝后患,只要一会把这些修士一起解决灭口就好。
该怎么说呢,就说,阿广那些修士识破敖芽身份,不顾青红皂白就要动手,敖芽浴血奋战和他们同归于尽了,信不信都盖棺定论了。
就要动手时张定北感受到敖广灵力正在靠近,他改变计划拿着棍子跨过敖芽隔在她和修士中间,棍子横在地面表现出保护姿态,他硬生生挤红眼:“刚刚我们遇到了个修士,他非说我和陈羽哥身上有龙妖气息,为了保护我陈羽哥他,他。”
“他怎么了。”敖芽从后面抱上来,尖声询问“你说话啊摇什么头!”
“我不该私自上来,如果阿广也在这他一定可以逃出来,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张定北抹把惺惺作态的眼泪,带着哭腔,他满意于敖芽收到打击失声模样“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但是我们走好吗,我们回去找阿广我们回东海吧,我害怕。”
悲伤时通常没有过于精力来辨别消息有没有漏洞,敖芽对张定北实力不了解,背后警戒拔刀相向的修士为这套说法增加说服力。
“芽儿定北!”敖广挤过熙熙攘攘人群,姚沅芷和步知两个人都没拉住他,他看到的是张定北满身都是触目惊心血迹哭得稀里哗啦。
是敖芽双目紧闭,重重倒在地上,捂着头嚎叫。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么多修士,敖广冲过来抱住幺妹,芽儿就像儿时一样在他怀里汲取温暖,她睁眼迟钝擡头,伸手回抱住敖广脖颈:“哥?哥,对不起啊,这是最后一次任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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