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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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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前一把抓住沈意年的手,“你得意什么,该不会以为巴结上曹远生就万事大吉了吧?他能有多大的本事?能保证你顺利出道吗,我看他自己下一轮能不能晋级都成问题!”

沈意年皱眉看向那只抓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厌恶的情绪瞬间达到顶峰。

头顶的灯泡闪了闪。

白洛维没有察觉,他现在整个人都愤怒极了,理智也快被烧没了。

“你们这种关系又能维持多久,像你这样的小鱼小虾,他不知道还养了多少条!”

“白洛维。”一道冷静的声音传来。

阎骁推开洗衣房的门,打断了白洛维的话。

暗了几个度的灯泡恢复了明亮。

白洛维松开沈意年的手,面色灰败,透着紧张,面对阎骁他有些心虚,不知道刚才的话对方听到了多少。

“队长……我刚刚只是……”

背后的洗衣机运作完,唱起了一串欢快悦耳的小曲,突兀地截断了白洛维想要辩解的话。

“你的衣服洗完了。”阎骁提醒他。

白洛维欲言又止,还想再说什么,终究还是没有再开口,把衣服从洗衣机里拿出来,飞快地走了。

洗衣房内只剩下阎骁和沈意年。

阎骁看了看洗衣机面板上显示的时长,说:“先回寝室吧,半小时后再来。”

沈意年看着他没动,“队长,养鱼是什么意思?”

阎骁有些尴尬,握拳抵住下颌做思考状,“没什么意思。”

“我是你养的鱼吗?”

这是什么死亡提问!

阎骁当即否认:“当然不是!”

沈意年眯了眯眼,声音充满危险:“那杨时溪是?”

“……”

阎骁头疼,“不是,怎么又提杨时溪了。”

那是曹远生的锅,真不关他的事。

“本人,”阎骁朝自己竖起一个大拇指,“洁身自好。”

不知沈意年信没信,好歹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否则阎骁真的难以招架。

***

公演前一天,所有小组彩排到了凌晨三点。台上是别的小组在表演,导师和PD帮他们揪毛病,尽快调整。

《芽》这组的练习生还在候场等待,沈意年缩在演播厅最后一排的座位上打瞌睡。

南复因为紧张,不停地找队友们说话,其他人困得要命,也就阎骁灌了咖啡之后还有精力听他叨叨。

“队长,你相信玄学吗?”南复问。

“干嘛?”

“我们组抽到6号签,六六大顺,你说是不是。”

“你说是就是吧。”阎骁态度敷衍。

南复拧开矿泉水瓶喝了口水,擡头看看舞台上别的组表演,跟着节奏扭了两下,发自内心地感慨:“他们唱得还可以……”

“嘘。”阎骁侧头看已经快睡着的沈意年,冲南复比了个手势。

嘈杂的音乐声里,沈意年的眼睛已经阖上了,脑袋东倒西歪,被阎骁托着脸颊肉按到自己肩上。沈意年动了动,没有挣开,找到舒服的姿势后安心地进入了睡眠。

南复看得怔了怔,小声道:“队长,以前是我误会你了。”

“我以前看你们106的帖子,说你喜欢在队内搞霸凌,欺负年纪最小的那个,是我误会你了……”

阎骁:“所以你是我的黑粉?”

“不是队长你听我解释……”

“我哪里是黑!我顶多算个吃瓜群众!队长你信我!”

阎骁捂住沈意年的耳朵,转头对南复说:“你闭嘴我就信。”

南复:“……”被伤到了。

凌晨的彩排效果不错,虽然肯定达不到完美的程度,也已经超出了预期的效果,连黎漾也对着他们夸了几句。

转眼就到第二天,下午大厂的铁门打开,陆续有观众入场。后台也早早开始了准备,负责妆造的工作人员连轴转,化妆间里挤满了人。

《芽》这组的演出服是西裤加衬衫的搭配,阎骁拿到的是件灰黑相间的格纹衬衫,一般人穿可能会显得老气,套在他身上反而多了绅士雅痞的味道,翡翠绿的嫩芽叶项链坠在领口,浮动着光芒,给妆造添加了亮色。

沈意年拿到的是件白衬衫,外面搭配复古小马甲,马甲上的格纹跟阎骁衬衫上的非常相似。

他戴上贝雷帽,头发被烫得微卷,眼瞳清亮,依旧是那张白净无暇的脸,被化妆师点了两抹腮红,看上去气色好了不少。

谁看了都得夸一嘴。

南复已经围着吹了十分钟的彩虹屁,“小年,真想跟你换张脸。”

沈意年没空搭理人,每个人都有“芽”元素的饰品,阎骁的是项链,南复是胸针,沈意年分到的是耳夹。

他对着面前的镜子戴耳夹,没弄好,被阎骁接了过去,“我来。”

沈意年取下耳夹给他,阎骁把耳夹扣住他小小的耳垂,调整螺丝旋钮,“会不会太紧了?”

“不会,差不多。”沈意年说。

两只耳夹都戴在同一侧,配合发型来。

阎骁戴好了还要对着沈意年的脸端详,“好看。”

沈意年很少会觉得害羞,阎骁夸他,他就冲阎骁笑。不出声,只是抿出笑容,看得阎骁心里一软。

“上台表演紧张吗?”阎骁问。

沈意年摇了摇头。

“小年,你也太淡定了吧?”南复插进来说,“我都快要紧张死了,从昨天彩排到现在我的心跳就没平静过。”

阎骁:“那你可能需要去医院检查身体。”

南复:“……”

终于轮到《芽》这组出场,主持人简短地报完幕,灯光暗下,小组成员登台。随后灯光伴着音箱重新亮起。台上的人投入表演,台下的人欢呼呐喊。

越来越强烈的鼓点,仿佛在展示不断蓬勃向上的生命力,他们好像在演绎生根发芽努力长成参天大树的过程。

当音符停止舞台结束,阎骁顿在原地,胸口仍剧烈起伏着。

沈意年在他的左前方,最中心的位置,灯光如瀑布洒了他一身。

退场时,阎骁跟沈意年并排走下台,他侧头对沈意年说:“有人在叫你的名字。”

他们太靠近,一偏头就像要亲吻。

台下突然爆发出一阵尖叫。

沈意年回头看了眼,他视力很好,发现几个灯牌上写着“霸王”,有些不解,目光里都是困惑。

这时阎骁已经领先了他半步,见人没跟上来,自然地向后伸手,牵住了一节白皙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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